也表示应该拒绝辽朝的无理要求,献策加强防范,增强对辽朝的军事准备,用武力抗击侵略,洗雪旧耻。“臣今为陛下计,宜遣报使,且言:‘向来兴作,乃修备之常,岂有它意。疆土素定,悉如旧境,不可持此造端,以堕累世之好。’可疑之形,如将官之类,因而罢去。益养民爱力,选贤任能,疏远奸谀,进用忠鲠,使天下悦服,边备日充。若其果自败盟,则可一振威武,恢复故疆,摅累朝之宿愤矣。”
熙宁六年(1073年)二月,韩琦还判相州,第三次为官家乡,终于实现了“仕宦至将相,富贵归故乡”的愿望。
熙宁八年(1075年)六月,韩琦在相州溘然长逝,享年68岁。神宗御撰墓碑:“两朝顾命定策元勋”。追赠尚书令,谥号“忠献”,配享英宗庙庭。
韩琦为相十载,上定国策,下抚百姓,勤勤恳恳,尽职尽责,正如他本人所说:人臣尽力事君,死生以之,至于成败,天也,岂可豫忧其不济,遂轰不为哉!
在韩琦为相的十年中,既没有其前庆历新政那样急风暴雨改新,又没有其后王安石变法那样轰轰烈烈的变革。在宋英宗想有所振作改新的氛围下,韩琦的思想显得有些保守,未实行大的改革举措,也未能彻底扭转北宋的境况,他守成多于创业。但这些与北宋当时的具体环境有关,稳定政局是韩琦面临的主要问题。在韩琦的主持下,北宋社会稳定,经济发展,这为后来王安石变法创造了良好的社会基础。所以,当时就有人说:公自为相,即与当时诸公同力一德,谋议制作全补天下事。也正如《韩魏公集》序言中所说:公历事三朝,辅策二朝,功存社稷,天下后世,儿童走卒,感慕其名。这是后人对他的评价,也是对韩琦本人的真实写照。
九日水阁。宋代。韩琦。 池馆隳摧古榭荒,此延嘉客会重阳。虽惭老圃秋容淡,且看黄花晚节香。酒味已醇新过熟,蟹螯先实不须霜。年来饮兴衰难强,漫有高吟力尚狂。
点绛唇·病起恹恹。宋代。韩琦。 病起恹恹、画堂花谢添憔悴。乱红飘砌。滴尽胭脂泪。惆怅前春,谁向花前醉。愁无际。武陵回睇。人远波空翠。
苦雨方霁蛙声不已。宋代。韩琦。 暑雨朝来已厌多,蛙鸣犹更幸滂沱。虽然快尔狂跳志,争奈良田有害何。
壬子冬至喜雪。宋代。韩琦。 阳气初升力尚微,雪花来促故阴归。润滋柔荔乘时出,暖逐轻灰应律飞。彤笔喜丰书瑞谍,土圭收影侍灵晖。践长班集应同贺,剑佩光寒拱殿闱。
乙巳重九。宋代。韩琦。 苦厌繁机少适怀,欣逢重九启宾罍。招贤敢并翘材馆,乐事难追戏马台。藓布乱钱乘雨出,雁排新阵拂云来。何年得遇樽前菊,此日花随月令开。